“熊猫你好!”诺诺认真地说。
路明非脸上两大黑眼圈儿,一头撞进图书馆二楼的教室。
撞进眼帘的是讲桌边晃悠的一双穿牛仔裤的长腿,穿了双似曾相识的、紫金色玛丽珍鞋。
诺诺坐在讲桌上,手指路明非的鼻子。
路明非盯着她晃悠悠的玉足,“下来下来。”
嗯,人多,不好上嘴,所以别再勾引我啦。
见路明非走进来,还和诺诺搭上了话,教室里立刻有人嘘了起来。
“小气鬼,”诺诺耸耸肩,“到你座位上去,快开始了,监考老师是风纪委员会的曼施坦因教授,我负责收答卷。”
曼施坦因教授从旁边闪出,冷冷地扫了路明非一眼,看了一眼腕表,“全部人到齐,现在宣布考试纪律!”
“作弊是绝对禁止的,违反者会被取消一切资格!不要试图偷看别人的试卷,摄像头覆盖了整个教室,没有任何死角!也不要试图携带电子通讯设备,无线电波在教室里也是被监控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天才,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比你们更加天才的人也曾在这个教室里考试,你们现在能想到的作弊手段,都有人尝试过……”曼施坦因教授抑扬顿挫,威风凛凛。
每个人的座位前都有名牌,路明非的名牌是“李嘉图·M·路”。
路明非愣了一下,意识到这就是他正式的英文名了。他抬头看见诺诺双手抱在怀里,侧过头冲他笑。
今天阳光很好,照的她有些似曾相识的明媚。
路明非的名牌是诺诺设的,这个世界上她是第一个叫他“李嘉图”的人,诺诺仿佛随口起的。
这个很任性的女孩,她叫他李嘉图,就一直叫,赌气似的。
他也侧头看向窗外,初升的太阳升到云层上方,阳光贴着云平铺而下,在胡桃木的课桌上投下窗户的影子,整个教室里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路明非心里微微一动,可能是好天气驱散了他的坏心情,也可能是他第一次有了自己正式的英文名字。
“那就……填李嘉图吧。”他在心里说,蒋介石还能叫常凯申呢,我叫李嘉图怎么了?。
这是他在卡塞尔学院正式的第一天,看起来是好兆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还能混,不禁龇牙笑了起来。
他想起还完全不知道这一届有什么新生,于是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
这些学生看上去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脸型,一色的卡塞尔学院校服,很有几个漂亮女生,看起来赏心悦目。
“我叫奇兰,新生联谊会主席,路明非,很高兴认识你,我们的‘S’级,能为我签个名么?”右手的男生转过身来和他握手。
男生看似是个印度人,长着一张英俊的脸、漆黑的卷发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宝莱坞歌舞片里的男星。
“我么?”路明非第一次被要求个人签名,不禁有些得意和羞涩,“我字写得很差。”
奇兰把笔和一个记录本递到路明非的手中,路明非盛情难却,在上面留下了自己鳖爬般的笔迹。
“希望能邀请你加入新生联谊会,我们……”
“好了先生们,现在不是社交的时间。如果你们没能通过3E考试,你们也就不用在本学校培养人际圈了。”曼施坦因教授打断了奇兰,“正式开始之前请关闭手机,和学生证一起放在桌角上。”
各种各样的关机声响遍教室,只有路明非没事可做,因为前世玩惯了智能机的他有些看不上眼这种手机,考试也就没带来。
他思考着通过这场考试,应该找学校定制一个和前世一样的触屏手机。
这时候他看见前面伸出一只近乎透明的手,把一台昂贵的Vertu手机推到桌边。
路明非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手工打造的顶级手机,一台要卖至少几万人民币,他想多看几眼,视线却被手机的主人拉了过去。
那是个娇小的女孩,坐在角落里,背对着路明非,肌肤白得发冷。
脱下校服外衫之后,穿着低领的白色T恤,一头颜色淡得近乎纯白的金发编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发髻,露出修长的脖子。
整个人素得像是冰雕。
路明非心里一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认识这样的女孩,算上前世他见过的金发女孩都屈指可数。
路明非重又打量了她一遍,闭上眼睛,开始催眠自己:我不是萝莉控,我不是萝莉控,我不是萝莉控。
很好,意志坚决,路明非满意地睁开眼。
黑色的幕墙无声地从雕花木窗的夹层中移出,所有窗口被封闭起来,教室里的壁灯亮了起来,诺诺沿着走道发给每个新生几张A4纸大小的试卷和一支削好的铅笔。
试卷上一片空白。
周围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这张空白的试卷出乎所有人意料,有人举起手来。
“不必怀疑,试卷没有任何问题。我会在教室外,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讨论是不禁止的,只要你们不抄袭别人的答案。”曼施坦因教授说,“祝你们好运。”
曼施坦因教授和诺诺退出了教室。
随着门的关闭,学生们左顾右盼、交头接耳,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满脸都是白日见鬼的神情。
他们无法抄袭别人的答案,连试题都没有的考试,答案从何而来?
这时候,播音系统居然开始放一首劲爆的摇滚乐,MichaelJackson的《Beatit》。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路明非,路明非胜券在握。
“他们会用节奏强劲的音乐掩盖龙文,你要集中精神,仔细听一个低音区的副旋律,那就是龙文咒文。别人在共鸣时会出现‘灵视’效果,会有异常表现,你别慌,不共鸣没灵视都没关系,听清之后照抄我给你的答案就行。”芬格尔的话现在应验了。
路明非悄悄捋起袖子,手臂上一排拿圆珠笔画的八张小画。
这就是八道题的答案,这些抽象画实在不好记,他只好做小抄。
最原始的办法应付高科技监考最有效,他可以假作挠痒用身体遮住胳膊来躲过摄像头,而且销毁证据很快,只要吐一口唾沫到手臂上狠狠一抹。
路明非这招是跟小天女学的,苏晓樯把小条抄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穿着短裙去考试,监考老师当然没胆量去揭穿,这也造福了自己,想看就看的答案真是不要太爽,嗯,那答案真白。
他竖起那对会微微动的耳朵,果然听见了MichaelJackson高亢明亮的声音下,似乎有个人在低声地吟唱着什么,像是诅咒,又像是圣咏。
“言灵·先知。”听到一半路明非就明白了,二话不说立刻在白纸上画。
“不愧是新生里独一无二的‘S’级,你的镇静再次证明了你的能力。”奇兰在旁边说,“我还全无头绪,也许我没法通过3E考试,那样的话我有件事拜托你。”
“不不,我只是在画鸭子。”路明非试图掩饰,第一题的答案确实很像无数小鸭拼起来的。
“我希望您能领导新生联谊会。”奇兰完全没有理睬他的小鸭子。
“领导?”路明非觉得这件事跟他不沾边。
“狮心会和学生会都在新生里拉人,但我们新生不该分散,我一直相信我们会给这个校园带来新的气息,只是我们缺乏一个像凯莎或者楚子涵那样的领袖,我的能力不足,但是你可以!”奇兰说。
“不要忽然摆出兄弟你好香的表情好吗?兄弟别这样。”路明非连忙摆手,什么新气息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么?自己又不是南通,哪来的气息。
奇兰沉默了一会儿,瞳孔中露出失望的表情来,眼泪涌出眼眶,无声地流下。
路明非吓得心里一抽,“兄弟你别哭,有事好商量……我虽然也知道男娘一哭直男就该弯了,但是你也得稍微打扮一下吧……阁下这幅样子实在是让我说不出口兄弟抱一下啊。”
“原来是……这样的。”奇兰虽然听不懂路明非的口胡,但依然流着泪,流露出淡淡的笑。
“你终于领悟了,那么出门走好。”路明非说。
奇兰抹去泪水,黑白分明的眼中透着沉重的、穿透时间的悲哀,他不再管路明非,低头在白纸上做素描,笔尖沙沙作响,扭曲的线条仿佛迅速生长的密林。
他一面低声抽泣,一面走笔不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写遗书。
“他不是领悟了,他是……产生了灵视!”路明非忽然明白了,扭头四顾。
学生都不再交头接耳了,教室里气氛诡异。
有些人呆呆地坐着,好像新死了全家;有些人则在走道里拖着步子行走,眼睛里空荡荡的,仿佛走在汨罗江边的屈原或者其他什么行尸走肉;一个女生跳上讲台,在白板上不停笔地书画,大开大阖,可她没有意识到笔油早已用完了;一个妩媚的女孩高喊一声哈利路亚,满脸欢欣雀跃,翩翩起舞,看得出来她练过,舞姿曼妙,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并不是在跳独舞,似乎有个空虚的男人握着她的手和她共舞,她向着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投去脉脉深情的目光。
学生们群魔乱舞,互不干扰,一个个自得其乐,看得路明非直冒冷汗。
世界疯了,却没带着他一起疯。
唯有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冰雕般的女孩,群魔乱舞中,只有她静静的,腰背挺直如细竹,和路明非一样正常。
正常得有点奇怪。
“按时间看,共鸣已经出现了吧?”富山雅史满脸紧张,提着医疗手提箱站在教室外,“我准备好了,如果精神冲击太严重,随时可以进去急救。”
“应该支持得住,这一批遴选的学生素质看起来都不错,”曼施坦因教授说,“对了,诺诺,我想起你3E考试的时候很平静啊。似乎‘灵视’对你而言一点都不新鲜。”
“因为我第一次‘灵视’发生在很小的时候,3E考试时我已经习惯了。”诺诺说。
“第一次‘灵视’是什么?”
“我妈妈躺在床上,一个影子走过来抽走了她的灵魂,她死了。”诺诺说。
“哦?真实感那么强的灵视真是罕见啊,多数人看到的只是杂乱无章的线条和一些难以描述的人脸。”曼施坦因教授有些好奇。
“比你想的还真实,我不但看见有人带走了我妈妈的灵魂……而且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诺诺靠在墙上,侧头看着走道尽头,低声说。
“集中精神,集中精神!胜利在望了!”路明非已经答完了七道题。
事实证明了芬格尔是个好奸商,卡塞尔学院真的把八年前的考题翻出来调整了一下顺序,重新考了一遍。
他的身边,奇兰也不知答出了多少道题,始终垂泪微笑,非常悲伤,念叨着跟路明非痛说革命家世,说起他小时候生在昆士兰州的一个贫民区,父亲是个酗酒的印度医生,经常打骂他和母亲,说起他可怜的外婆在屋后种的石榴树,在石榴还没有成熟的时候外婆就死了。
路明非被他烦得不行,不过这位新生联谊会会长感情真挚,让路明非不太好意思打断。
他答完了第八题,一边含含糊糊地应付奇兰,一边偷眼去看那个女孩。
他有点不相信这教室里除了他还会有第二个正常人,难道还有第二个“伪龙族血统”的家伙混进来?
难不成她也打小抄?
不是没有可能,他慎重地下了结论。
连续抄完八张,他伸了个懒腰,准备交卷跑路。
转头之后,望见一张雪白的小脸带着天使般的笑容,托着腮看他。
路明非心想,完蛋,催眠失败了。
那是个长得乖乖的小女孩,晃悠着一双腿,脚上穿着白色的方口小皮鞋,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戴着白色的丝绸领巾,一双颜色淡淡的黄金瞳。
呱,路明染,何时来的?
路明非面部表情有些绷不住了,不会发现自己偷看其他萝莉了吧?
“叫哥哥。”他努力板起脸,一点也不露心里的想法。
“哥哥。”路明染乖乖听话。
路明非实在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唉,三年,唉,死刑。”他叹着气。
路明染淡淡笑着:“哥哥不想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吗?”
“不想,”路明非诚实道:“但我很希望你出现,无论什么时候,当然,一些尴尬的时间就算了。”
她笑着起身,轻据裙摆,像普通的妹妹一样,对哥哥俏皮地做着鬼脸:“是哥哥的话,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出现,不过,这次是哥哥主动召唤我的。”
“是这些龙文的原因?”路明非问道。
路明染点了点头,和路明非一起望向教室里或悲或喜的人们。
他们漠然旁观着,就像是一场超现实主义舞台剧的观众。
“灵视会让人看见自己心底深处最在意的事,哥哥心里最重要的,当然是我了。”她轻声道,像是叙述事实。
“怪不得像冰瘾犯了一样,还好我的是可爱的妹妹。”路明非庆幸道。
路明染微微笑了起来:“每次看见类似的场景,都觉得人类真是一个愚蠢的种族,如果他们能全部死干净,只剩下哥哥一个就好了。”
路明非冷汗直流:“你有点太极端了。”
路明染轻轻摇头:“难过的时候假装高兴,痛苦的时候强作欢喜,哥哥就是学了他们,才抛弃我,独自去……”
她的声音逐渐听不清了。
相反,另一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醒醒!3E考试都能睡得那么死,你属猪的吗?”
他从椅子上暴跳起来,浑身冷汗,仿佛撞破一层黑暗的膜回到了现实里。
他的面前站着诺诺,正用力拍他的脑袋,拍得他一阵阵发晕。
空荡荡的考场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路明非呲着牙捂着脑门,让自己的耳朵远离噪音源头:“你凑这么近,我不属猪,该属聋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怎么都叫不醒,而且还……”诺诺不客气道,眼神却往路明非身下被顶起的桌子飘去。
“人在灵视状态下精神是很脆弱的好不好,好歹温柔一点啊,就不怕我吓萎了。”路明非抱怨道。
诺诺把路明非的试卷装订好,收进了密码箱。
然后用带着莫名意味的眼神看着他,酸溜溜的揶揄道:“要不要帮你把苏晓樯叫过来,或者是狮心会会长楚子涵,她们应该很乐意对你温柔一点。”
“哈?”路明非愣了一下:“为什么会扯到楚子涵?你知道了?”
“什么我知道了,你没看校网?”诺诺瞥了他一眼:“上面铺天盖地都是你和那位‘冰美人’的绯闻。”
路明非的手机压根没带来,借了诺诺的用。
他咬牙切齿地翻着网页,最终看见了已经截止的赌局——发起人是芬格尔。
下一秒,图书馆的窗口处飞出了他愤怒的吼声:“芬格尔!你这个贱人!我阐释你的梦!赚我的钱!”
说罢刚想夺门而出,就被诺诺拉住了手。
诺诺微微绯红着脸,指着路明非的裤裆,“你就这样出去?”
“不然呢,你帮我?”
路明非感觉有点抑制不住自己漆黑的欲望了,但他颇有顾忌的看了一眼教室上方的摄像头。
“噗,我让EVA帮忙屏蔽一段时间啦,之前你不是想看我在讲台上吗?”
诺诺转了转手里的手机,坐在讲台的一角,冲路明非明媚的笑着。
“这是正宫的责任哦。”
“啧,”
路明非不得不承认这红发小妞把自己的性癖给拿捏住了。
只见诺诺裙摆褪到了大腿根部,胸部的盘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几颗,露出半边圆润洁白的细腻香肩,以及胸前一大片丝滑绸缎一般的莹白肌肤。
胸前一对柔软饱胀的乳房摇摇荡荡呼之欲出,被包裹在黑色蕾丝的胸罩里,雪白的乳肉透过蕾丝缝隙闪出诱人的玉润光泽,一对粉嫩嫩的尖尖隐隐约约显露在蕾丝下,让人的目光忍不住聚焦其上,想仔细看清楚。
诺诺拱了拱脚背,把整只脚的重心慢慢地挪到了脚掌上去,然后把两只圆润的脚后跟一抬一抬地,在高跟鞋的脚跟里脱出,右脚的脚心踩在了路明非的裤子上,脚尖若有若无的顶弄着路明非的裤裆,将他的裤子褪下。
“第一次有必要这样吗?”
路明非看着明明十分羞涩却一副老司姬模样的诺诺,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这样怎么能让你忘不掉我?”
诺诺沉默了一下,笑容变得有些落寞,但转而被路明非不老实的手和灼热的目光烫化了。
路明非的目光落到诺诺露出的大腿上,因为裙摆因为动作露出穿着黑丝的大腿和里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那诱人的臀部,两瓣臀肉之间的美妙细缝就藏在其中,让人想要伸出手去揉捏那肥软的臀肉。
路明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臀肉一只捏到湿漉漉的穴肉,指尖的滑腻触感让他有些恍惚,毕竟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发泄了。
诺诺原本轻抚肉棒的黑丝小脚儿竟是渐渐摩擦到了肉棒顶端磨蹭了几下,然后脚尖的大拇指和食指张开,柔嫩温软的脚趾头夹住了肉棒的冠状沟,薄薄的黑丝覆盖住了整个龟头,开始上下摩擦。
稍稍有点用力的足交PLAY有点类似与手淫,感觉实际上却天差地别。
这种被足尖和黑丝来回挤压摩擦的紧绷感其实还挺舒服,红发少女的黑丝玉足如同玩物般服侍自己肉棒的感觉让路明非相当享受,路明非自己不断挑逗诺诺嫩穴的动作也助长了这一点。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诺诺的另一只黑丝小脚也伸了过来,轻轻的垫在精囊不断的轻顶搓揉着,弄得路明非差点喷射而出。
——我怎么会让你这么简单得逞!
莫名燃起胜负心的路明非加快了欺负诺诺嫩穴的手上动作,把诺诺的嫩穴弄得流出了大量淫液,路明非的手指每次划过那饱满的小穴时,都会发出淫荡的水声,没两下就把诺诺肉嘟嘟的嫩穴都弄得覆满淫液。
——哼!不过如此。
借由玩弄诺诺分神降低欲望,路明非本以为自己多少找回了主动权,却没想到诺诺的黑丝玉足也被自己肉棒的前列腺液弄得湿润起来,纯洁的黑丝和青春少女的小脚被弄脏的姿态淫靡至极。
覆满液体的黑丝小脚比刚开始更加顺滑的开始了上下滑动,原本垫在精囊之下的那只玉足也伸了上来,两只小脚合拢将硕大的肉棒夹在中间,一会儿用灵活的脚趾玩弄着龟头,一会儿又用最为柔嫩的脚心顺着肉杆上下滑动,加上滑溜溜的黑丝带来的完全不同的触感,让路明非暴射的欲望瞬间高涨。
路明非不甘示弱,玩弄诺诺嫩穴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把托着粉腮还在硬撑地诺诺柔软的小腹都弄得一抖一抖的。
终于,由于之前积攒太多了,
——忍不住了!
路明非只觉得一股热流从狭窄尿道强行窜出,大量的精液将诺诺的黑丝玉足全部覆盖,就连大腿乃至小穴上都沾满了白灼的精液,呈现出黏糊糊的状态。
与此同时,路明非也感受到自己玩弄诺诺嫩穴的手掌被一阵热流冲刷,诺诺笔直的双腿弯曲起来,然后晃悠了一下,扑倒了他的怀里。
——哈,我赢了!
路明非看着蜷缩起身子侧着头冲他笑的诺诺,用莫名其妙的标准判定了自己的胜利,然后看向窗外。
细微的风敲打在窗沿上发出了宜人的白噪音。
一般人虽然在暴射后会借着疲倦入眠,路明非却还是清醒,就连肉棒都没完全变软,依旧挺立着。
睫毛如秋叶轻颤,少女美眸中带着些许慌乱,看来是之前完全没料到对手的可怖之处。
——总之先从可爱粉嫩的小舌头开始吃起吧!
诺诺的粉舌柔柔的的,被路明非强行伸进来的大舌头一碰,立刻羞怯怯、惊颤颤地一缩,但马上又主动伸了出来,围绕着路明非的舌头不断轻缠着。
将那小小的粉嫩舌尖卷入口中,路明非贪婪的吮吸品味起来。
原本在诺诺如玉般娇嫩细腻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的大手不知不觉间握住了少女丝绸都无法比拟的柔嫩玉乳上。
明明是水滴型的巨乳,握起来却非常有弹力,压倒性的柔软让路明非爱不释手。
被路明非握在手心的大白兔随着呼吸微颠,渐渐充血变硬的粉嫩乳首在路明非的掌心画着圆圈。
路明非才射过一次的肉棒此时也已经完全勃起,埋进了诺诺极其煽情的紧实肉腿之间。
路明非不断微调肉棒的角度,沿着那肥嫩饱满的嫩鲍缝隙不断找着角度,红发少女突然抖动了一下纤细的身体,迷离着美眸,手在他的坚实的背上胡乱抓着。
“路明非,快说爱我。”
“陈墨瞳我爱你!”
听着诺诺催促着自己的可爱模样,路明非更兴奋了,明明肉棒还没找到入口,腰部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在诺诺肥美嫩鲍和紧实肉腿间的三角区疯狂摩擦,仅仅是这样,也让路明非的大脑感到电流乱窜。
路明非那握着诺诺椒乳的左手猛地用力握紧,将那冰清玉洁的乳球饱含的细腻乳肉都挤出了指缝外,肉棒更是不管不顾猛的一冲,强硬的撬进了诺诺柔嫩娇弱的嫩穴之中,向着那哪怕刚刚高潮过,还始终紧紧闭合的处子嫩穴深处猛撞进去!
大概是刚才路明非爱抚充分的原因,诺诺嫩穴里比想象中要湿得多,少女娇嫩细窄叠满嫩肉的腔道被狰狞凶猛的肉棒强硬的撑开,路明非一下子顶到了最底端,硕大的龟头深深挤进了诺诺滑嫩的子宫之中,将少女白哲的小腹都高高顶起。
“哈啊……啊啊啊啊呜嗯!!!”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诺诺从迷醉中清醒了一瞬,如宝石般透亮的深红色眼瞳圆睁,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发出了可爱的声音想要哀鸣求救,只是那小小的轻音完全隐没在了两人纠缠的嘴中。
稍微挣扎着的诺诺让路明非紧紧搂住少女如水般柔软的腰肢,固定住那稚嫩的小小身体,九深一浅的冲刺研磨将诺诺可爱的哀鸣暮然折断。
窗外阳光正好,风也不急。
插在诺诺身体里的肉棒像是炫耀功绩式的随着时钟的滴答声不断弹跳。
由于嘴还在接吻,少女连顺畅的呼吸都做不到,但那湿润的双眼在与路明非对视后,诺诺本就不大的挣扎的力气就渐渐减弱,只剩下那柔顺而火热的长发在路明非和诺诺的脸上不断滑动,颤颤巍巍间飘散出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蜜芳香。
从那红宝石般双眼中,路明非看出了诺诺那全身心服从于自己的心意,压倒了初次绽放的痛楚。
微微带着啜泣声着的诺诺给路明非带来了压倒性的征服感和快感,平日间表面上炙热如火实则难以窥视内心的少女现在却在自己身下臣服,凌乱,挣扎,的美妙画面让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又大了一圈,更加激烈地蹂躏起娇弱无力的诺诺,就算少女全身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也没有丝毫留情。
一瞬间流转的阳光光犹如巨人之剑横贯天空,将整个大地染成苍白。
少女颤抖地缩着肩膀,用闪着泪光的眼瞳看着路明非,一副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注视着那红宝石般的眼眸,诺诺那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芳若远离尘世、惹人怜爱的氛围让路明非兴奋地顺着落下的透明泪珠舔了上去,然后轻轻咬住诺诺红红的小耳朵,真心说道:“陈墨瞳,你真可爱。”
哪怕是如此轻柔的动作也让诺诺敏感的身体弹跳起来,少女一颤一颤的痉挛着,说出甜言蜜语的路明非动作却始终没有丝毫放缓。
他的左手简直像是在榨取乳汁一样死死抓着诺诺娇嫩的乳肉,指尖夹着那小小的乳首采摘似的不断拉扯刺激,右手则依旧紧紧压着诺诺薄薄的樱唇,甚至伸进口中轻捏住那薄薄的小舌头不断玩弄,让诺诺发出了煽情的清鸣。
“嗯啊……哈~啊~……嗯呜~~~李嘉图~~~路明非~混蛋~”
红发少女纤细的身体随着路明非的动作不断摇晃抖动着,如同覆了一层水膜的红宝石双瞳,视线湿润而出神的看着路明非,仿佛回到了久远的从前。
诺诺本就紧细的嫩穴在剧痛的刺激下,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更是将路明非的肉棒狠狠的包裹挤压,这近乎窒息般的紧束感让路明非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在激昂的心情和快感中,他不断向这已经红肿的极品蜜穴冲刺着让自己更加舒服。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柔弱的诺诺只能使劲抓着路明非的后背,忍受着痛苦与滔天的快感,与颜值相符的极品肉穴中,软绵的肉褶如同她们的主人一般全心全意,不断蠕动、侍奉着路明非硕大的肉棒。
路明非按在诺诺嘴唇的手掌也能感到少女那热气腾腾的吐息,品味着诺诺全身心提供的极致快感,他注意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自己和诺诺的连接处越来越大,黏糊糊的淫液源源不断的溢出。
诺诺这即使被自己虐玩也会产生感觉的身体让路明非爽得难以言喻。
大量溢出的淫液缓冲让诺诺总算没有刚开始那样痛苦,但路明非的肉棒每次戳进子宫颈将她小小的子宫扩张顶起来的时候,诺诺还是痛得流出了眼泪,身体不断颤抖着。
这也是路明非感觉诺诺可爱的地方,无论被自己怎么虐玩,甚至将那小小的粉嫩子宫抽插当做子宫飞机杯使用,诺诺敏感的身体虽然无法习惯,但就算如此,依然配合着,那任由自己虐玩的心意让路明非感动不已。
路明非不断的将肉棒抽插进诺诺处子身体的最深处,将那粉嫩的小小子宫一毫一厘的扩张开来,每当他低头看去,都能清晰的看将诺诺小腹上映出的自己肉棒的轮廓。
红发少女紧实肉厚的子宫口尝试着将那凶悍的闯入者拒之门外,但结果却只是紧紧的箍紧了肉杆,路明非冠状沟刮过的瞬间还会发出噗妞的声音,带出大量的淫液。
“我……好爱你……好想你……”
诺诺嗫嚅着,双手环抱住路明非,路明非也紧紧贴了上去,趴在少女身上,再次品味起诺诺娇嫩的双唇,腰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肉棒噗嗤噗嗤的在少女敏感娇嫩的嫩穴中来来回回,每次抽出时都会从那紧窄的穴口中带出大量淫液,然后路明非再猛地一个冲刺,用肉棒将紧紧闭合的肉褶再次猛地分开,直到重重插进子宫中才停下动作,敏感的龟头在穿过子宫颈时每次都会有特别舒适的感觉传过脊椎,让路明非欲罢不能。
诺诺娇柔的身体随着路明非的动作一抖一抖的非常可爱,带着轻微哀鸣的吐息顺着两人间紧贴的嘴唇吹到了路明非的口中,竭尽全力的接受着路明非任性的欲望。
“诺诺真好~~~”
路明非用嘴唇轻咬住诺诺的粉舌,含在口中不断玩弄着,甘甜的味道加上不断抽插的肉棒让路明非也爽得颤抖起来。
保持这样的姿势来回冲刺了上百下,路明非感到被压在自己身下的诺诺青涩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红肿的嫩穴夹得更紧了,紧紧咬住了路明非的肉棒,这让依旧在冲刺的路明非每一下深插都甚至感到了爽过头的眩晕感。
诺诺被路明非含着舌头的双唇中,也发出了几乎阻拦不住清音,舒爽高潮的哀鸣仿佛最动听的旋律,让路明非腰部深处的那股欲火喷射而出。
——爽!
回应着高潮的诺诺,路明非用力挺起了腰,将大量的精液灌进了那小小的子宫之中,直到一滴也不剩,才整个人放松下来,无力的趴在诺诺软软的身体上。
少女此时才获得自由,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但在回过神后,诺诺却强忍着因为剧痛而几乎无法合拢双腿的下体和充满淤青指痕的胸部,难得的温柔的环抱着路明非。
——诺诺真可爱,看来我是忘记了什么。
路明非想着这些,回味着刚才爽到全身酥麻的余韵,任由肉棒包裹在诺诺温暖的子宫之中,紧紧抱着诺诺相对于自己来说显得娇小的身体,轻咬着诺诺红红的耳朵,思索着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
“能和我说,从前的故事吗?”
路明非想了半天,只能模模糊糊的感觉从前两人见过,但亦不真切。
“没想起吗?”
诺诺将脑袋倚在路明非的胸口,轻轻呢喃着。
“那就要从小白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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